张家界属于土家族。这里的人们家乡情结重,人要是客死他乡,家里人是无论如何也要将尸体运回家乡的。但这里山高林密,抬尸很不方便,于是就有了赶尸。
。张家界洞庭溪对门的牯牛背山上,有个货郎得了急症,死在了今张家界永定区沅古坪镇的木山村。家里缺人,无法把尸体抬回,一个同兄弟就请了巫师金九公帮忙把尸赶回来。动身之前,金九公在堂屋里卜卦请师,师傅应了才上。到达木山后,金九公即洗脸净手,拿出符和令牌,在尸体旁转了一圈后,画了几个字号,把死者翻了一个身,然后把一只刚开叫的公鸡拿起来,一口咬破鸡冠,把血滴在水碗里,口念咒语,端着法水,双眼一瞪,右脚一蹬,令牌在司桌上猛一击,向尸体连喷三口法水,大喊一声:“畜牲起来!”据说,人死后就变成畜牲了,所以才这么叫。金九公话音刚落,只见尸体开始慢慢颤动。金九公上前把死者的头抬起来,脸上蒙一黑布,头上带一顶破竹笠,脚上穿一双旧草鞋。又是一阵作法后,金九公大喊一声:“畜牲站起来!”说也奇,金九公的令牌在尸后一击,尸体真的就像触电一样站了起来。吓得围观的群众四散逃奔。再一阵作法后,金九公用早已备好的桃树枝在死者背上猛地一抽,连喊三声“畜牲上!”只见死者真的僵直着腿脚,一步步跳着走出了他躺过的晒谷场。
死尸走,毕竟不容易。碰到台阶或上下坡时,九公叫畜牲停下,尸体便站着不动了。这时,九公就叫跟在后面的死者亲属背对背地将尸体背着上下坡。如果走到叉口,九公叫往左或往右,尸体都很听话。
由于山难行,走得慢,一直走了三天,才走到七甲坪乡的五家湾村。那一天,大两旁聚集着数百人围观,堵住了出。九公就叫乡亲们让一让,说畜牲来了,请让开。胆颤心惊又好奇的围观者就让出一条口子,死尸就那样一蹦一蹦地穿过人群,走了过去。
据说,若是夜里投宿,九公就将尸体靠在人家屋橼下的板壁上。本来不足两天的,走了七天才到。这一次赶尸,让成千上万的群众开了眼界。因此,这个故事至今还在这一带流传。
此外,据说,二战期间,有几个美国士兵在夜里用降落伞空降到张家界一带,也曾看到的赶尸。
应该说是当地过去的一种民俗。那么,尸体是不是真的会走呢?如果是真的会走,那又是为什么呢?如果不是真的会走,那又有什么秘密呢?这一直是无法破解的。现在,这,这赶尸民俗,已经随着当年的谜信,破四旧,而永远的失传了。(欢迎大家展开想象和讨论,或有博学者告诉我一下,赶尸到底是怎么回事?)
我想,不管赶尸这一民俗藏着怎样的神秘,它毕竟是一个民族曾经存在了至少几百年上千年的一种习俗,一种文化。文化失去了传承,是再也找不回来的了,再过几十数百年后,它更是只在故事或故事中被人传说了。
那么,从古至今,几千年的中国历史和文化,该有多少宝贵的东西失传?文化的,艺术的,技艺的,甚至于劳动方式,劳动工具。。。。。。失传的东西数不胜数。其实,现在的每一天,我们都在失传着,也在新生着,这就是历史。而那些古人留下来的,暂时还没失传的东西,也就值了大价钱了。它们也许已没有多少实用价值,但它们却藏着漫长的历史年轮,藏着已经失传的文化,或者还在默默地讲述着我们早已经听不懂的故事。。。。。。
请多加吧!也许今天看来司空见惯,平平常常的东西,那些有形的或无形的的东西,几百上千年后,就成了珍藏,成了无价的财富,成了宝贵的记录。
湘西既有誉满全球的张家界,也有神秘莫测的赶尸。早些年代,你若在湘西神秘的山村小客店投宿,便极有可能看到死尸走,当天亮之前,小客店前摇摇晃晃地走来一行尸体,尸体都披着宽大的黑色尸布。这些披着黑色尸布的尸体前,有一个手执铜锣的活人,这个活人,当地人叫做“赶尸匠”。其实,说是“赶尸匠”不如说是“领尸匠”,因为他是一面敲打着手中的小阴锣,一面领着这群尸体往前走的。他不打灯笼,手中摇着一个摄魂铃,让夜行人避开,通知有狗的人家把狗关起来。尸体若两个以上,赶尸匠就用草绳将尸体一个一个串起来,每隔七、八尺远一个,黑夜行走时,尸体头上戴上一个高筒毯帽,额上压着几张书着符的黄纸垂在脸上。上有“死尸客店”,这种神秘莫测的“死尸客店”,只住死尸和赶尸匠,一般人是不住的。它的大门一年到头都开着。因为两扇大门板后面,是尸体停歇之处。赶尸匠赶着尸体,天亮前就达到“死尸店”,夜晚悄然离去。尸体都在门板后面整齐地倚墙而立。遇上大雨天不好走,就在店里停上几天几夜。
在中国,早至旧石器时代晚期(距今约一万多年),人们就已经萌生了“入土为安”的观念。直至今日,土葬依然是我国最常见的丧葬方式。然而,对于客死他乡的游子,“落叶归根”可能只是种奢望了。不过,在湖南,传说有一种特殊的方法能实现这种奢望--这就是“赶尸”,一种传说中可以驱动尸体行走的法术。
说起赶尸的起源,民间有载道:相传几千年以前,苗族的祖先阿普(苗语:公公)蚩尤率带兵在黄河边与敌对阵厮杀,直至尸横遍野,血流成河。打完仗要往后方撤退,士兵们把伤兵都抬走后,阿普蚩尤对身边的阿普军师说:“我们不能丢下战死在这里的弟兄不管,你用点法术让这些好弟兄回归故里如何?”阿普军师说:“好吧。你我改换一下装扮,你拿‘符节在前面引,我在后面督催。”
于是阿普军师装扮成阿普蚩尤的模样,站在战死的弟兄们的尸首中间,在一阵咒语、神灵后,对着那些尸体大声呼喊:“之弟兄们,此处非尔安身毙命之所,尔今枉死实堪悲悼。故乡父母依闾企望,娇妻幼子盼尔回乡。尔魄尔魂勿须彷徨。急急如律令,起!”原本躺在地上的尸体一下子全都站了起来,跟在阿普蚩尤高擎的“符节”后面规规矩矩向南走。敌人的追兵来了,阿普蚩尤和阿普军师连手作法引来“五更大雾”,将敌人困在迷魂阵里……。因是阿普军师所“司”(实施、操作意)之法术让大家脱的险,大家自此又把他叫“老司”;又由于阿普老司最后所用的御敌之实乃“雾术”,而“雾”笔画太多难写,于是改写成一个“巫”字取而代之。其实,这巫字也是个象形文字:一横代表天或者雾,下边一横则代表地,而中间的那一竖就表示“符节”了;竖的两边各有一个人字,右边那个代表阿普蚩尤,左边那个代表阿普老司,意思是要两个人联合起来才能作巫术。
清朝以前每年秋分之后,各州府县衙门都奉刑部的批文死牢里的。本地的后自有其家属埋葬,而欲将被的客籍搬运回故里,通常一具尸首需要请四人抬运,花费较大,而请老司赶尸返乡则相对费用少,并且可以中途不腐不臭,而被抬之尸一天以后就可能腐烂。
一般临刑的前一天,客籍的亲属和同乡甚至是那些好做善事的善人,都会凑一些银子给他们请来的老司(惯例是各着青衣和红衣的两位),买好一应物品。当天,二位老司及助手以及帮忙的人都要在外等候。午三刻,刀斧手手起刀落,人头落地。
一等到监斩官离开,红衣老司即行法事念咒语,助手帮忙将被斩的客籍身首缝合在一起,在由青衣老司将辰砂(最好的朱砂)置于死者的脑门心、背膛心、胸膛心窝、左右手板心、脚掌心等七处,每处以一道神符压住,再用五色布条绑紧。相传,此七处是七窍出入之所,以辰砂神符封住是为了留住死者的七魄。
之后,还要将一些朱砂塞入死者的耳、鼻、口中,再以神符堵紧。相传,耳、鼻、口乃三魂出入之所,这样做可将其留在死者体内。
最后,还要在死者颈项上敷满辰砂并贴上神符,用五色布条扎紧;再给死者戴上粽叶斗笠(封面而戴)。诸事办妥,红衣老司念毕咒语,大喝一声“起!”客籍死尸便会应声站起……
又传,自从苗族的七七族自大江大湖迁来濮地的崇山峻岭之后,他们失落了“五里大雾”的法术,却创造了炼丹砂的技法。一般说来,老司赶尸除须用祖传的“神符”外,也万万少不了丹砂。这丹砂以辰州出产的最好,因而也叫辰砂。而那赶尸之术,原叫“辰州辰砂神符法术”,只因名称太长不好念,就简单地叫成了“辰州符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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