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“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”,但“状元”似乎能够充分满足人们对于文魁的想象。古代“才子佳人”的戏曲中,才子最终“得中状元”逆袭成功,继而人生巅峰的戏码,是再常见不过的了。直到现在,一年一度的高考“状元”一经出炉,都会成为一时的热点话题。现在的高考“状元”是凭分数论英雄考出来的,那古代呢?最新一期的《看历史》杂志做了《状元驾到》的封面专题,以作盘点。
我们知道,“状元”是科举考试的产物。隋文帝开科举,隋炀帝设进士科是历史常识。“状元”一词,正式产生在唐代。凡举人进京会试,须先到礼部投状报到,故时人称进士第一名为状元,又称状头。唐代一般不举行殿试,会试就是最后一次考试,所以状元就是会试第一名。有趣的是,唐代的考卷不仅不糊名,考官还要参考达官贵人和社会的“推荐信”。大诗人王维为了考中状元,特意在宴会上给爱好音乐的太平公主弹琵琶,借机送上自己得意的诗歌而博取太平公主的推荐。
简言之,想成为唐代状元,不仅要拼才华,更要拼关系。像王维这样的名门子弟,优势相当明显。在唐代,名门望族有“五姓七望”之说——陇西李氏、赵郡李氏、博陵崔氏、清河崔氏、范阳卢氏、荥阳郑氏、太原王氏,王维即是出身太原王氏。这些名门望族无一不在北方,这也是唐代状元以北方士子为主的原因之一。
北宋初年选取状元的方式显得很不靠谱——参加殿试的举子,都要完成三个题目,谁最先交卷即为状元。同时交卷者,则通过摔跤决出,胜者即为状元。后来,北宋朝的科举步入正轨,一是废止了唐代以来的“公荐”制。考生再也不能从达官贵人以及主考官处获得推荐。二是了殿试,进士们都成了“天子门生”。后来又有了“糊名弥封”和“誊录法”。
由于此时南方成为名副其实的经济中心,教育的投入使得江南人才辈出,科举场上全面压倒北方。这就有了司马光、欧阳修之间“分取人”与“凭才取人”的争议,最后演变为南方的新党和北方旧党之间的党争。这也凸显了科举尤其是科举的象征“状元”的含金量。
等到朱元璋建立明朝,南方士子又呈碾压北方之态。为保持南北平衡,朝廷只得将按地域调配进士名额的想为制度,而且采取南北分卷的方式取士。现在高考有全国卷、地方卷之分,便是学习明朝的“南北分卷”。
由于历史湮没,史料有限,历代科举考试所产生的有名可考的状元人数,也没有一个权威的数据,一般认为在700人左右,史上第一个状元名叫孙伏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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